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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。」

    愣。

    看他们平时也没很熟络的样子，还以为他们单纯只是同事关系，没想到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。

    「她从以前就喜欢跟着我，无论做什麽都想跟我一样，好不容易考上不同大学，以为甩开她了，结果在居酒屋工作不到几天，她也来应徵了。」

    「好黏人的青梅竹马……」说出这句话的同时，脑中不自觉晃过湛真恭的脸庞，我心一紧。

    因为，我不能喜欢你。

    李澄约，我不能再喜欢你了。

    和湛真恭聊过那麽多话，怎麽偏偏想到这两句了呢？

    「约约？」

    「因为鲸鱼很喜欢你吧。」如同那时候的湛真恭，无论我在哪里，他都一定会在我身旁陪伴着我。

    只不过，他再也没有那麽做了。

    「抱歉，我不小心想到了难过的事。」拍拍脸，我对柳祈恩挤出微笑。

    「我不是说过你是我的菜吗？」柳祈恩看着我，视线下移至我的嘴巴。「你露出这种表情，会让人忍不住的。」

    「不行。」我不假思索摀住我的口。

    「你真有趣。」柳祈恩笑出声音。

    会吗？

    「所以，你想到什麽难过的事？」柳祈恩问。

    「很巧的，我也有一个青梅竹马。」收起手，我说。

    「你喜欢他？」

    我摇了摇头：「他对我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