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四章《-1沈暮川?不是参与，是验证》

    门关上的瞬间，空气失温。

    沈暮川站在原地，没有动。

    空间过於乾净，对称的墙面、均匀的灯光，没有风，没有声音，也没有时间感。

    桌面上放着两杯半融的手摇饮，一颗珍珠浮在上层，另一颗卡在杯底。x1管微斜，像是有人刚坐下来，准备开场。

    「啵——」

    那声音响起时，他没抬头，也没有惊讶。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出现在对面的画面。

    她已坐下，咬着x1管，眼神亮晶晶地盯着杯底的冰块，语气带着一贯的轻柔与悬疑。

    林初语说：

    「你真的相信……这世界是假的？」

    沈暮川没有回答。

    这句话他记得。语气、语调、她当时说这话的时机，他都记得得太清楚——清楚到反而不可信。

    下一秒，她语速平稳地接上：

    林初语说：

    「我们的选择呢？我们Ai过的人……是不是也只是被安排好的剧情？」

    他语气冷静：

    沈暮川说：

    「这不是你当时说的顺序。」

    她停了一秒，轻轻x1了口饮料，笑容自然。

    林初语说：

    「你记得真清楚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