咫尺之间
,节目组没将它放的很深,模型被沙子盖住了一些,还有几块碎掉的部分,我们把沙子刨开后,林汾拿着主体,我把小块的部分捡起来。 确认别的没有零件了我们才上岸,脱下衣服后,林汾的头发湿漉漉的,水顺着发丝往下滴,啪嗒啪嗒砸在地板上,我看着他,顺手把头发拢了拢看着模型犯了难。 潜水艇的排水口被水藻堵死,照明灯也打不开。 林汾拿起旁边的镊子开始清理潜水舱,主控室里还有两个倒着的小人模型,像巨大的冲波导致他们颠倒了方向。 林汾小心翼翼的把他们递给我手中,我则是安稳的把他们放进了小盒子里,逝者为大。 林汾的聪明我打小就耳濡目染,后来他到国外学科研,训练空余我有时会看到关于他研究成果的新闻。 他清理完后水藻后,白欣雨拿着烧杯开始倒清水冲洗,我看见他们两个人的手不经意间的擦过,配合的井井有条。 忽然对上林汾的视线,他手中的动作没有停下,我不想见到他,于是拿走灯坐到旁边凳子上修理了起来。 接通了几条线路后灯还是不亮,暗淡无光,我有些着急,林汾走过来贴到我身后,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,呼出的热气全喷洒在我的脖子上,头发上的水还滴到我身上,顺着衣领往下滑。 “我来吧。”他伸出手示意我递给他,考虑到有摄像在,我想让他滚开的话出口便成了“我自己来。” 人在自卑的时候是极其无礼貌的。